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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 如果可以,我想把這段當成一場惡夢。 --

 

說真的,我還真不想醒過來。

畢竟當妳一睜開眼睛是妳最不想看到的人的時候,妳會乾脆想再把自己打昏。

 

當我一睜開眼,只感覺自己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上,四肢無力,頭痛欲裂。

「拉拉,感覺如何?還有哪裡不舒服嗎?」

我的眼睛追隨著聲音來源,緩緩的轉過頭,看到冷心滿臉擔憂坐在床邊,我的手被他緊緊抓著。急著想掙脫,但我沒力氣。

我只能別過頭,嘶啞著,「你走,我不想看到你。」

「拉拉妳聽我說

「我不想聽!」我尖聲大叫,掙脫他的手,「拜託你趕緊走,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好嗎,不要再折磨我了,我沒本事跟你這樣的人玩,所以求你,放過我好嗎

 

淚如泉湧,很累了。

這樣的遊戲,本來以為自己會是個贏家,但到頭來才發現我根本沒本錢玩,也玩不下去。

因為我本來就是輸家,還爭什麼?就只是讓自己更狼狽罷了。

 

我雙手緊摀著耳朵,背對冷心,不想聽他的解釋。

都到這種地步了,解釋又有何用?

心裡的傷口已經千刀萬剮了,難道還要讓他再灑鹽巴上去?

默默的流著淚,躲在被子裡啜泣。

 

而後聽到一聲嘆息,門打開又被關上。緩緩的探出頭,發現冷心已經不在了。

心底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,還有點點失落。

我甩甩頭,想把這種可笑的想法丟出腦袋,畢竟是他的錯,我幹嘛還要挽回?

 

突然房門又被打開了,本以為又是冷心折返回來,想趕緊縮到被子裡,但正眼一看,才發現不是他。

 

醒了?」

我沒好氣的回應,「你有眼睛不會自己看?」

「有力氣反駁,表示沒事嘛」他突然坐到床邊,眼神很詭異。我嚇了一跳,往床的另一頭靠過去。

黯淡上半身前傾,把頭靠在我耳邊,嘴巴吐出的沉濁的氣息只讓我覺得噁心。

他低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,「其實妳很吸引人的,冷心有甚麼好?不如來投靠我吧

 

幹!耳朵改天一定要好好洗一洗,不然怎麼爛掉的都不知道!

 

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若眼光可以殺死人,他大概早就萬箭穿心了。

黯淡似乎又被我挑起了怒氣,用力擰著我的下顎,「妳這女人,敬酒不吃吃罰酒?吭?」

我傲然的掙扎,用雙手想推開他。奈何他力氣之大,剛剛的動作對他來說根本就像搔癢般。

他猛然抓住我的雙手反制在背後,我吃痛一聲,還沒反應過來,他已經將他的唇堵上我的嘴,我驚訝的瞪大了眼,腦袋一片空白。

但當他試著想把舌頭伸進來時,我驚覺的回過神,奮力的扭動身軀想躲開,但得來的就是他更粗暴的對待。

為什麼我要受到這樣的折磨?我是做錯了甚麼,要這樣被人糟蹋?

 

我感覺心臟又像被狠狠被劃了一刀,心很痛,漸漸放棄了掙扎,淚水不自主的滑落,淌過臉頰,一滴一滴的落在床褥上。

 

黯淡停下了動作,似乎是感覺到在他身下的人的不對勁。

他站起身,笨拙的幫我拉好了被子,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
我不知道哭了多久,昏昏沉沉的,又睡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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